最近情緒有如這幾天的天氣,明明大前天不少人穿短袖,睡一覺醒來就變天,大家厚衣服一件件套。不過,體內的低氣壓並不會因為穿暖和而瓦解。

暫且不說跟家人搞革命的事;接下來談的其實已黏著在腦內好一段時日,是一則恨不得可以被橡皮擦擦掉的往事... ...

時間回溯至我在鳥城為理想奮戰的時候,第一年回台的暑假,一群口口聲聲說是「好朋友」的學姐及同學開始咬舌根。學姐們私下跟我抱怨起我同學「待人處事態度」,話沒說完,還悄悄聲說這位同學趁我不在的那一晚拼命講我的不是,捅了不下十刀。年少經不住刺激,尤其背叛更是我痛恨的,再怎麼樣平時對她不薄,當初到鳥城幾乎我罩她,先前一些小事我也不計較,想不到反遭殺害。

這下好了,我坦承自己不夠冷靜,事情越搞越嚴重。原本一群走到哪都一塊的姐妹,耍起「心機」。學姐們常私下約我喝午茶,而那同學的確被冷落不少。好吧,相較之下我的確得寵了。但過不了多久,就在她們幫我提早慶生的那一晚,打算回住處繼續狂歡,我房間的門一開,完全傻了,連大哭也是後來才反應過來的事。遭小偷了,妙的是整層只有我的房間遭劫(可能一進大門就是我的房),該偷的全拿走,有剩的是小偷沒仔細翻或不須要的。(關於報案的事,心情能撐得住時再回想吧!)

東西偷了算我的運不好,可是讓我心寒的是另一位室友,從小偷進門翻箱倒櫃到小偷離開,她向警方表示她一直在家也知道。害怕也好,不知所措也罷,對於她急忙趕車回家不留半張紙條告知發生的情況,一句抱歉也沒有,我實在無法原諒。寄人籬下,外國人的我也不想再談起這檔事,於是很多事再也沒有興致跟她聊。隨我搬家之後,與她的緣份也熄滅。

我一無所有了,常把「好朋友」掛嘴邊的學姐們也變了,我感覺她們一步步在逃。也許,我已沒有利用價值。從他們口中的這些「好朋友」除了閃躲,更惡劣是在我想搬離跟同學住的地方,忘掉遭小偷不開心的事,她們又找我後來的新室友聯合干擾我的生活。其實早聽聞新室友尖酸苛薄的豐功偉業,所以當學姐們與同學搭上這位新室友,我心想:「完了!」她們不是到家裡五天一小吵,就是兩天一大吵,硬生生想制我於地獄。

故事大至這個樣子,已經好久好久不曾想起,卻在我這個同學即將結婚再度掀起塵封往事的盒子。很多不知詳情的人問「她的婚禮會去嗎?」,不知是我心腸不夠寬容大量還是我傷的太重,我想這輩子不想再見到她,甚至那些人。

我思考過「原諒」的出發點或者意義,不過目前沒能想通,或許也不打算想通了。因為我不害人也不原諒,我是這麼順著我現在的心的。她會不會幸福?或許一度心軟的我祝福、擔憂過她的未來,不過已經不重要了,該碰上的、該快樂幸福的早命中注定,這才是消極的「公平的人生」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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